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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OS」世界多一位Mr.Me/王希翀

原创度100%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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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真是个特别的人


策划:箫凌「from Overture Studio 」

姓名:王希翀
出生年月:1988年8 月1 日
星座:狮子座
Overture工作室原创创作者

新生代跨文学、音乐、影视三界的创作者,“音乐小说”全国首创。成长于音乐世家,华中师范大学外国文学与比较文学专业博士,湖北省作家协会会员。被誉为“中国最年轻的电影配乐人”,郎朗、莫文蔚音乐会执行总监,歌王郑淳元中国御用词曲人。广州正佳海洋馆音乐总监。

已出版作品“音乐小说”《挥霍年代》、长篇小说《独自遗忘的岁月》;配乐电影《康定情歌》、《三个未婚妈妈》、《那些女人》、《昨日再现》。

2012年,荣获湖北省"长江之春"青年音乐家比赛金奖;2014年3月,荣获2013"湖北音乐年度风云人物"提名大奖;2016年荣获海峡两岸新锐作家作品奖

3年潜心创作,7座城市,5年的生活以及100种可能成长的方式!岂止一本散文集,他还能唱歌!?

名人推荐:歌王The One郑淳元作序推荐,著名演员郭晓东、余少群,著名作家祝勇、《新周刊》社长孙冕等倾力推荐

《世界多一位Mr.Me》是全球第一本交互式音乐散文,“音乐散文”是一次全新地阅读体验,是其“音乐文学”系列中第一本音乐散文,作者王希翀为《世界多一位Mr.Me》每一章节创作了专属的音乐,阅读的同时,读者可以结合音乐更有体验性地去阅读这本散文,同时也能更深刻地体会作者以自己独特的视角,讲述这一代年轻人有关于青春、梦想、现实……的感触。这本书正是献给音乐发烧友的散文,也是献给散文发烧友的音乐。

视觉和听觉的完美结合,邂逅一个个真实的故事,营造更多想象空间!让原创音乐和暖心字符陪你走过人生一段。


作品:红磡耳目
文案:王希翀「from Overture Studio 」

在香港生活的时候,遇见过一种爱情。这段爱情并没有落入俗套,更多的是凭着预兆的蛛丝马迹,慢慢渗透到生活中来的。
对香港的留学生来说,害怕一个人因而过起三人行的生活是常事。虽然打死不承认,但内心中总期盼借助些外在的力量,去打发掉无聊的求学时光。我是学程过半的时候才开始三人行的。和一个来自昆明的老兄,一位东北姐姐。之前他们俩身边一直跟着另一个女孩儿,据说那女孩儿回家结婚去了,我便顶替了她。
为什么会是我呢?而不是其他什么人?也许因为课程分组的原因吧。我被分到和他们一组,每周两次讨论结束,他们都会带我逛尖沙咀。那时,他们带我走一座很长的天桥,没遇什么阻力,就落到九龙最繁华的地段了。说实话,来香港三个月了,我还不知道理工大学竟有这样一条直达物质生活顶峰的密道。除此之外,他们还知道许多好吃的地方。比如,Isquarl的楼上的一家日式料理,他们会推荐我点里面的定食。

比如,The ONE九楼的铁板三文鱼饭,会让人惊叹于香港大厨在食用油短缺的时候还能魅惑味觉的本领。再比如,别在加连威老道上的一家寿司店,她在那儿试图牵他的手。
渐渐的,我们每天都在一起。去图书馆晨读,姐姐一定是第一个到的,不仅帮我们占好了座位,还在每一个桌上放了一瓶马蹄汁。而哥哥是一个用钱大方的人,他在云南的时候是高校老师,之所以来香港读硕,是为了评职称的事。他家里有个做生意的大哥,除了工作的积蓄以外,他大哥会给他钱让他帮忙买这买那,都是奢侈品。什么溥仪的眼镜啊、卡地亚的表啦,LV的包包啦。他偶尔就会double一下。他总请我们吃饭,说他家金毛的故事,说他多么多么想它。一开始我还以为他说的是自己的女朋友。后来,才发现,他没有女朋友,来香港前分了手,彼此都成为对方“一生不愿见”名单中的一员。


姐姐肤色有些黑,却梳一个娃娃头。平常她的话不多,喜欢闷头做事学习。比我和哥哥都有抱负的模样。后来,我知道,她之所以这么拼,是为了能留在香港。在这里工作生活,结婚生子。每次提起这个,哥哥就笑她傻,说“挤在这里干嘛,除了人就是小强”。她呢,就憨憨一笑,摆出一副人各有志的姿态,继续埋头作业,最后,我们尝试用处女座来解读她。
时间一冷便成冬啊。对三人行来说,最怕就是爱情的出现。否则很多东西都会冷掉,包括时间。我们三人之间,有些东西注定还是出现了。
那天,我们在书店闲逛,哥哥是个性情中人,看到窗口透过来的阳光,就扑到最后一排书架那边。那里恰恰陈列着见光死的古籍。他跑去那里围着这道光拍照去了。而姐姐就偷偷走去了饰品区,我就没见过她用过那些只为装饰生活而存在的东西。那个下午,她竟一口气挑了一本很精美的笔记本和几张明信片。三人行里,很多东西都是摆在台面的。不舒服的、不信任的,都会被忽略掉,为的是一个自然舒服的情感状态。所以,当时我认为是自己想多了。

然而,第二天,吃饭的时候,我等他们一起午餐,来的却只有哥哥一个。坐定后,他什么都告诉我了。不说你们也应该知道吧。昨天买的东西都是她送给他的,当然里面还有些“见光死”的话。我从不认为那些话会从她口里说出来,可是恰恰没想到她的文笔却足够诗情画意。他没给我看她写的内容。夹在本子里的明信片,为了不让未干的墨迹印到内页,她还特意把它们吹干了。都是他猜的,因为这一切都符合一位处女座女人的心理特质。
我们都擅长去给人下套,好像他们做的一切都应该符合某种规范似的,一旦做了什么不合情理的事,我们竟不会怀疑套不对不准,而是认定那人不正常或是疯了。好吧,也许这种逻辑能够给很多人的社交一种唯我的安全感。好像不安全的时候只有恋爱的时候了。其实给他人下套,反映出了一种不愿改变现状的特质,没有人打心底里喜欢变化,正如,此刻他的目光,他张大的嘴巴,他频频耸起的肩膀,他的一切都在向我申诉着她给三人行带来的变化一样。一切都变了,骤然,而且变得不止那么一点点。他还告诉我,下午她约他去加连威老道,没我什么事。她希望单独跟他聊聊。而他却希望我陪他一起去,哪怕做个人证也好。
那时的我到底是不是不解风情呢?还是被一堆阴阳怪气的正义念头怂恿了,也想挽回前一天还优哉游哉的三人行呢?无论怎样,我去了,记得那天傍晚在路上遇见一群咋呼的高中生。他们笑点很低,我还奇怪,哥哥故作镇静、不言不语的时候,我竟还在意港人的笑点?抱歉,我竟然有点幸灾乐祸。真是三人行中的败类呀。
推门而入的时候,那家旋转寿司店里已挤满了人。我原本以为会是卡座,可她却和一堆泡妞会友中的白领并排挤在旋转寿司轨道的一边。而且她身边果然只有一张椅子。见他来了,她有些尴尬,或者这尴尬全是因为我的出现。我意识到问题的尖锐性,赶紧跟哥哥求饶,让他放我出去暂避。就在这时,姐姐走了过来。她绷着脸,像是带来了导师有关作业安排的什么悲剧性的消息。她径直走过来,掠过我,直接握住了哥哥的手。那是我第一次感受到什么是时间一冷便成冬啊。
还是保留一些吧,有些东西不能就这么公诸于众。所以,我只说涉及到自身的感受。至于握手那一刻他们俩的感觉,置身事外的我,无可奉告。我只说,后来,后来没有了三人行。我和哥哥却还在一路溜达,每天得起更早去图书馆了。这么说,并不代表她的爱没了指望。跟许仙见到白娘子的真身一样,既然爱已现了形,就成了所有经历过的人记忆中再也忘不掉的东西了。

对我这个耳目来说,经历了这件事,红磡的天桥都变得有些罗嗦了。想要离开的欲望,伴着接下来繁重的课业,愈演愈烈。至于她,最终如愿以偿地留下来成为了导师的一名助教。我们没有什么联系,除了偶尔在QQ上托她帮忙找点论文素材。而他可能想通了留在了香港,也可能回到昆明。


「全文完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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